至在一些村民犯事的时候,祠堂长老可以不经法律,直接把人给处死,砍手砍脚,久而久之,长老那个家族势力庞大,在当地说一不二,甚至欺霸民众,死死控制着村民,又碍于对方家族的势力庞大,整个村子的受害者,连说他们坏话都是讳莫如深,更别提站出来作证,警方调查组在那里做了一个月工作,最后也只能撤下来了,那个村子仍然如故,甚至更视为外界的法律都没有村规大的一个胜利。至今仍然维持着现状,而那些个想和外地人自由恋爱被家里人打断腿软禁在家的姑娘,曾经被认为是通奸在他们带队下数百人用砖头砸死的女人,都因为无法举证和追溯,变成了一摊烂账。”
“这种事情……太多了。”
“我也……”程燃摇头,“……不知道。”
车内的气氛显得很沉默。
似乎这就是社会铁森森的潜规则,笼罩在这个看似温情脉脉的世界。
片刻后,赵青忽而道,“出来了!”
顾小军其实是早发现了而不动声色,早和程燃停止了说话,目光锁定。
初冬时分,秦宋元裹着一件大衣,戴着墨镜,头上顶了顶帽子,急匆匆的从院门出来。
“跟上去。”
陈文广打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