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高度近视的眼睛。
然而眼睛下面,他淡淡笑起来的时候,左脸颊扯起嘴角稍短,嘴唇更多的侵占向右脸划出类似于“乀”的笑容。在很多人眼里,这个笑容是无耻,是吃人不吐骨头,是讼棍的嘴脸。
今天又是同样在这样的笑容里,林琅递上了几份文件。
“第一份,我想你们可以看看,这是两个女人的证词。证词,可能对你不太有利。”
“第二份,这是罗凛文的药检报告,日期是他从内地马不停蹄回港城的那天。因为你们内地的医检机构我们信不过,所以这是在港城进行的。”
“第三份,是我们正式提出来的律师函……”
他可以预计到,当自己这些内容提出来的时候,对方可能变色的脸,甚至暴怒如雷的态度。这些都无所谓,在计算范围之中。他甚至还可以跟对方说两句,“你们不要激动……”
他也能预计到,对方可能会说,这些编造都没有决定性的证据和力量,但有没有决定性的证据,和把对方拖入旷日持久扯皮的官司泥沼,不产生任何冲突,只要对方接下来在他的述说中意识到这一点,就明白,他们其实是在作茧自缚,只能受到制约。
然后,在他看透一切的目光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