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还真是谢谢你了。”程燃道。
“举手之劳。”谢飞白大气道。
程燃心头那叫一个笑嘻嘻。
程燃和谢飞白时不时说会话,场间的氛围倒也热闹,本来都是年轻人,大家说笑闲聊,吃着火锅,情绪很快升温。
只是在这个过程中,今天到场的那些程燃此前不认识的新面孔,又何尝不是在默默暗中观察他。
程燃自然不知道谢飞白算是蓉外混世魔王般的人物,压得蓉外各路人马在他面前都不得不收敛锋芒。
这一切倒不是他父亲谢侯明如雷贯耳的声名,其实哪怕是第一天报名,蓉外门口各路轿车豪车如云,谢侯明也像是忘记自家儿子这回事了般,没给他安排车彰显他什么不同,甚至都没有过问,谢飞白从头到尾都是笼在一件连帽衫中,蹬着一辆山地车在校门口的车流中进入学校。
他就以这种独来独往的性子在蓉外上了一年学,一度比较平静,结果高二的时候一个公认校花级的女生给他写了情书,当时那女生是邀约一帮朋友在教学楼门口等他,结果谢飞白对那封信接都没有接。
这事蓦然爆发开来,引得当时一拨一直追求那女生未果的人下午把他拦在了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