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成年人了,自己可以决定自己的事情,有把握有分寸,但想好了,这是一场暴风雨,这么做就真的无怨无悔?”
姜红芍此时上身背脊腰身还挺直着,穿着拖鞋半跪在行李箱旁,扭头看李韵,姿容娴雅,开口,只有两个字,清脆而简短。
“不悔。”
李韵微怔,随即面容无奈,用小指掏了掏耳朵,然后道,“真是年轻人啊,哎,我这个做姑姑的,似乎躲不过该掠阵的还是要掠阵了,你姑姑我命只有一条,就不能多体恤体恤我,别跌宕颠簸的把我这副身子骨都颠散了。”
姜红芍朝她眨眼吐吐舌头。
李韵一副“欠了你的!”喟叹表情。
收拾好,李靖平在上班,也就不跟自己女儿道别了,只是打了电话,姜红芍又给南州的亲戚发了短信,接了几个电话,李韵开车载她前往机场,她会在首都和姜越琴待两天,最后飞往伦敦,正式开始ucl的春季课程。
临上飞机之前,姜红芍收到程燃的短信。
那是一句诗,出自宋代诗人姜夔的《扬州慢·淮左名都》。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白话解说》译文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