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是调戏良家妇女吗?”
王雱反问道:“那首先得有个良家妇女,你是吗?”
“你……”白玉堂迟疑了一下道:“我似乎不是。”
“所以你想多了,我似乎也不是调戏良家妇女。”王雱继续仿佛粽子被吊着。
就此白玉堂铁青着脸,度步起来,口中念念有词“当时决定绑他就想好了的,要把他嘴巴打歪,不许他说话,可我怎么忘记了”。
王雱听到险些气晕了,何曾见过这么野这么可恶女人。作为一个高手,她几次三番欺负小孩子,其恶劣程度可想而知。她居然还不想让我说话?如此这般的她,小爷我当时决定要捉她调教难道错了?她就该调教嘛。
“你眼睛滴溜溜的转来转去,再想什么鬼主意,快说。”白玉堂忽然呵斥道,“否则我真把你牙齿拔了。让你无法说话。”
“然而你并不能堵住我的嘴巴。”王雱道。
白玉堂愕然道:“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王雱便道:“你白玉堂也不过如此,只敢欺负小孩子,却连小孩子都怕。”
白玉堂不禁大怒:“诬陷!我白玉堂谁都敢欺负,一视同仁,就算廖青峦说得罪我的话,我也把他牙齿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