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知道大雱说的什么,不过隐隐约约觉得是“公堂上小孩和女人不能随意发言”的意思 ,于是就不说话了。
其后,王雱不怀好意的看着也在这里的毛驴小宝。这头驴之所以可以在这里,是因为它一不在二丫就哭,于是大家就把驴牵来这里了。
“唵呜。”毛驴叫了一声。
“哦,然后呢?”王雱咬着指头道。
“唵呜。”毛驴又说话了。
王雱头疼的道:“我知道你是毛驴小宝了,然后呢?”
“唵呜。”
“哦,原来如此,再然后呢?”王雱继续套取小宝情报。
“唵呜唵呜唵呜!”毛驴连续叫唤几声。
王雱又给它一掌道:“到底说了还是没说,结论都没有,你以这么重要的语气说了有个卵用?”
“唵呜。”毛驴不服气的样子。
王雱险些摔倒,又顺毛摸摸它的脑壳道:“我知道你是毛驴小宝了,我是问你她到底说没说?”
“唵呜。”
“哦,这样我就放心啦。”王雱又拍拍毛驴的脑壳。
“……”陈建勇觉得王雱怕是疯了,捻着胡须道:“衙内高人呐,和一头毛驴都聊的如此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