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雱输。局部的几次战术胜利,并没有影响司马光的战略弱势啊?”
“咦?”
“似乎……”
“总之这次王雱死定了!”
“对的,用黑票怒砸王雱。
“我砸,把他砸成史上最可恶酷吏。”
……
形势越来越偏了,越是击鼓传花的最后时刻越是狂欢。
起初许多信任王雱的老百姓、那些信了水疗理论,提前储备了许多蜂窝煤的人家也受到言论的影响,所以就连外面的许多小老百姓也都不买蜂窝煤了。虽然他们不是决定趋势的人,但面对这个情形王雱很无语,觉得小舅爷他们的吃相太难看了,不干涉是不行了。
于是在蜂窝煤被看空以来,王雱第一次亲自驾临樊楼经济论坛发言:“不要跟着瞎咋呼,煤价不可能会跌,有钱的只管买,有资本想入行的,在五年内绝对不晚,我大雱话放这里,蜂窝煤永远涨。喊空的人是傻子,鉴定完毕!”
“靠,你还嫌不够招人恨啊?”
“嘴炮雱。”
“王大炮!”
“同上……同上加一百。”
这根本不是吵架,而是王雱被骂的开不了口。鉴于“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