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
曹鹏狞笑着大步走过来,伸着脖子让王雱砍的态势。这是做点姿态在属下面前装逼。
“哈哈哈哈!”趾高气扬的曹首义的亲卫精锐营随员,一起大笑了起来。
“虎我?砍就砍!”
王雱顺手把一个陷空岛弟子的腰刀抽出来,一刀剁在了曹鹏脖子上。
因为力气小,曹鹏的脑袋没砍下来,只砍了一半,鲜血犹如喷泉似的喷发了,曹鹏当然是倒在地上死翘翘了。
这突如其来的形势,让所有人都看呆了。包括抚宁军的自己人。
王雱扔了刀子后抬手道:“绥德军两个弩骑兵营无视军法军规,私自越过防区,未经永兴军路帅司许可进入敏感区域银州,且挑衅本官权威而不知死活,现在,大宋抚宁军知军王雱下达军令如下:若十个呼吸内,绥德军精锐营拿不出帅司种世横相公批准的行军文书,且不跪地认错投降的,视为叛军。若在十个呼吸过程中有敏感动作、触碰兵器的,不用等到时限就可视为叛乱,无需请示就可地正法!”
“这这这……”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这两个营,措手不及,谁都没想到王雱来真的,于是当即乱了起来。
没等他们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