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疯了。”
“是的从偷袭绥德军两个精锐营,把人扣下开始,先不说有没有政治责任,但和绥德军正式决裂就代表抚宁县彻底完蛋,在西北全面失去了军事、政治、粮食民生上的依靠。看起来之前传言是真的,他打算破罐子破率,彻底把抚宁县弄上绝路,逼迫朝廷撤销抚宁县。”
“有道理,西北金三角地区有人愿意待才是怪事。王雱这种京城来的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他真正的目的就是从抚宁县脱身,所以直接把抚宁县搞死了无法救活,坏啊。”
“坏虽然坏,然而难道只有我觉得这叫骨气?换我,我也愿意在这么霸气的父母官下面做子民。”
“你是做龟儿子习惯了吧?”
“你不懂,有个这样的爹,做龟儿子也认了。”
随着王雱射杀绥德军军士、扣押两个营的事件持续发酵,西北政治全盘大乱,民间也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议论。
所有人都不能置信,神 机雱竟是一言不河就把绥德军的军士射杀了四十一人,把曹首义的半数家底、两个精锐弩骑营缴械了!
随着事件的传播,西北都转运使李参、永兴军路都总管种鄂,全都傻眼了。
这他么的简直近似个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