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化,就没有今年以来对西北支出的增加,那么兴许宋夏之战已经开启了。”
李参又问老张这事怎么处理。
张方平耍赖说不知道,这是种鄂、王安石、王雱三方面的锅。等他们处理完了若你觉得不服,可以进京找韩绛打官司,韩绛和皇帝才是有权利把小孩捉进京吊打的人,其他都不是。
到此李参想死的心都有了,无奈这就是大宋的政治。受益于这个体制的群体无比巨大且无比牛逼,包括李参自己也要维护这个体制。
先不说皇帝护着小孩,就算是皇帝讨厌小孩,发生这种文武撕逼的事皇帝也没办法。
至于韩绛就不说了,那家伙乃是王安石的铁哥们,一起同过窗甚至一起嫖过娼,又是个死脑筋,在王雱占据律法优势的情况下找韩绛打官司、只能把西北形势变得更糟糕,因为会破坏所有的西北潜规则。
在李参看来韩绛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逼,他和包拯差不多,是被某种信仰忽悠瘸了的人,容不得什么潜规则,他们不会管大宋西北防线依靠的是什么,他们只会执行他们认为对的律法。就算被西夏人打进来也不是他们的错,是大宋军队的错,是西夏人的错。
大宋政治大抵就这回事。
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