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走,他说他要自己走动走动。
不听维稳县爷的说辞,要自己去用眼睛看,这是一个优良官员该有的品质,所以大雱还是支持他的,就让他自己去看了。
“抚宁县的猫腻总归是有点多的,老流氓很快就会来找麻烦了,我得想一下。”看着李参一行人远去的方向,王雱喃喃自语……
抛开对立的立场不说,王雱得承认李参是个想把事情做好的人。但西北系这些军阀官僚是些什么人,王雱也太清楚了,那些人就真是无底线无节操的败类。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李参稳定整个西北的财政收支的手段,是以对那些人妥协做到的。譬如绥德军曹首义的作为就是李参和种鄂默许了,就为了曹首义代表“西北东线防御力”这么一个概念。
这样永远只能喝盐水止渴。
王雱要解决的是抚宁县的自力更生问题、是生存之道,于是必然和他们对立。打这样的架王雱并不怕,但麾下的人其实都怕。
譬如早前老流氓直接威胁说“你觉得永兴军路提刑司听谁的”,诸如这样的潜规则,就释义了官大一级压死人,同时也是许多时候皇帝说了都不算的原因。
李参在抚宁县停留了三日,期间一直在走访。与此同时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