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韩绛走了过来,指着王雱,话却是对两个兄弟道:“他在贿赂你们吗?是不是下班后请你们樊楼坐坐之类的话题?”
“木有木有,兄长过忧了。”两胖子急忙摇手,“王家的家风很正的,不至于这样的。”
韩绛仍旧有些不放心,哼了一声道:“你们两给我记住,王安石是王安石,但这小子是这小子,不能笼统的都以‘王家人’概念定论。”
“韩绛伯伯威武,小侄给您请安了,您开口闭口显得太见外,让我这在边境为国效力的人很心寒。”王雱鞠躬道。
韩绛受了他的礼,又道:“你问题不少,但分开公正的说,你在抚宁县作风还是很正的,也做了很多事,改善了民生和财政。”
顿了顿又道:“然而切记不可傲娇,你是大宋养育的神 童,受官家提携,所以做的好是应该。不过听说你做了你应该做的事外,也做了不少坏事,这便要不得。”
大雱脸如锅底,老韩却口若悬河的说老久,仍旧不停。
这个时候大殿的门缓缓打开,来了一个太监尖声宣布道:“陛下精神 不佳,今日不朝,委托中书门下主持议事。”
早料到皇帝会来这一手,对此一些人觉得兴奋,一些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