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道:“富公且不忙指责吕公著。工部若不能令行禁止,他吕公著无法管制麾下,这的确有一些客观原因,这也可以算颠覆体制乱政,兴许有客观原因在其中,但长远来看,这绝非大宋之福完全可以确认。”
富弼对韩绛要客气的多,于是偏开头不想说话了。
韩绛接着道:“关于韩琦手伸的过长,这不怪富公。但游行辱骂的队伍规模越来越大,存在隐患,却没人出来作为,这是绝对不行的……”
富弼皱眉道:“我懂我懂,你说的我都懂。但你想让我做什么?说的好似我没干涉一样,然而韩琦到处乱来,导致我这平章事威望日渐降低,说话越来越没人听。我已经责问过开封府包拯为何没动作?包拯的司法解释是:未发现有违背大宋律处,中书不该干涉地方的主动执政行为。”
吕公著心说:你就是威望没降低,包拯又什么时候听过你的?
韩绛也觉得包拯刺头了,虽说他开封府有自主权,中书不能指挥他干什么,只能禁止他干什么。不过在这个关键时候他公然把朝廷指示清楚恐怕谁都不服。”
接下来韩绛和吕公著一起“逼宫”,左说右说。
富弼实在没办法之下,头疼的道:“行,行,你们说查,那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