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修拿起来通篇看了后,到也四平八稳,除了工整不犯错外,甚至还在有些灵气?于是捻着胡须频频点头。
随即,欧阳修好奇的问道:“奇了怪,最早前你有篇时论发表,那篇文章老夫也看过。你丧心病狂的表达过律法不是为了公正,而是阶级思 维的折射和需求。现在怎么口径不一样了?”
王雱摇头晃脑的道:“明公明鉴,人是会变的。每个时期都会不同,这是因为人在不断学习,然后根据新的认知进行老的纠错。您说的文章的确是我写的,但那只是我年少轻狂时的想法,那时,我甚至是个孩子不是吗?”
欧阳修翻了翻白眼,又指着试卷道:“那么这篇是你大考时的作答,往后你会对此持之以恒吗?”
王雱笑而不语。
欧阳修道:“身为考生,为何不答考官之疑问?”
王雱道:“明公明见,我已经说过人是会变的,就像您现在回看您年轻时,兴许您会觉得尴尬脸红。我也一样,我不能保证我将来是个什么样,谁都无法保证。”
“这就为难了,若无法确定你之为人品性,则本堂如何给分、如何为大宋选拔肱骨官员?”欧阳修捻着胡须问道。
王雱摇头晃脑的应答:“明公谬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