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你觉得自己能从中赚到多少钱?”
叶宇斌一怔,没有说话。
“我来告诉你,任何一个印钞的工厂都维持不了三个月,就会自己完蛋,所以说,即使我这次不烧它,他也长久不了。”江天道说。
叶宇斌气呼呼的扭过头来,怒视着江天道:“可他轮不到你来烧!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一烧,我这后半辈子就安生不了了!因为你们害得大老板损失了那么多,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江天道看着他:“大老板是谁?你告诉我,我去对付他!”
叶宇斌没有回答他,反而气呼呼的看了屋里一眼,嘟囔了一句:“我就知道,老子这辈子就是欠她的!”
江天道一下子就火了,大声喝了一句:“叶宇斌!你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在别人身上!”
叶宇斌一愣,扭过身来吃惊的看着江天道:“你,你叫我什么?”
很显然,他对江天道直呼其名很不满意。
不过,江天道此刻根本不愿意对他用任何敬语,对他用敬语是看在叶清的面子上,如果他连叶清这个女儿都不尊重的话,自己为什么要敬他?
“叶宇斌,你为什么总把责任怪在别人身上?明明是你自己犯的错,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