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洗洗睡吧,不关我们的事,明早就出去了。”
齐使左安年朝聚在一起赏月的几人说了声,抬手捂嘴打了个哈欠。
卫使隋湃问:“关在这里拿什么洗?”
左安年摸摸脸道:“就一晚上,洗不洗也无所谓。”
举头望月的晋使楚相玉喃喃道:“你们说,诸葛寻和涂怀玉老鬼会不会在联手演戏?”
另两人顿时警觉,左安年问:“怎讲?”
楚相玉负手转身,看看盯着自己的两人,“敢在这种场合动手杀人,难道那牛有道真的不怕死?最蹊跷的是,宋隆手下的修士居然没一个能及时脱身拦住他的,全被诸葛寻和涂怀玉的人给拉住了,是巧合吗?”
此话令隋湃和左安年陷入了沉思。
静默了会儿,隋湃道:“照你这么说,难道金州这边的人突然出现阻拦也是为了拦住宋隆的人不对牛有道下手不成?难道金州这边的人也参与了进来不成?否则牛有道必死无疑!”
左安年眨了眨眼:“难道诸葛寻、涂怀玉和金州这边在联手演戏?宋隆和金州这边没什么瓜葛吧?真要有什么,宋隆也不敢来。再说了,宋隆是客,来这里贺寿,在寿前弄死客人,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