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死我活的一战,不能给他留退路,也得预防大禅山和父亲那边护短,只有我兄弟亲自出面施压,才能彻底将他逼上死路!”
阮氏:“你们逼死了他,就是手足相残,让你父亲情何以堪,让你父亲如何看你们?你父亲能原谅你们吗?”
邵伏波:“他逼我们的时候,父亲可有说什么?不原谅我们又能如何?他就我们几个儿子,总不能死了老大再杀掉我们吧?到时候谁给他送终?再生一个怕是也等不到长大成才吧?幼儿岂能攘外安内掌控住北州?再说了,有事我一人承担,怪不到大哥头上,只要大哥能出头,其他人就要看大哥脸色,不敢拿我怎样,我暂时受点委屈也没什么!”
邵无波:“母亲放心,只要能掀翻他,二弟就不会有事,顶多受点责罚。若是这样的机会错过了,我们反倒是迟早要被他给逼死!母亲,当断则断,不可有妇人之仁!”
“罢了!由你们吧!”阮氏无奈摇头。
“好!”邵无波点头,拱手道:“还请母亲即刻去父亲那边盯着,伺机配合我们!”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阮氏也被两个儿子逼得没了办法,遵从儿子的意思走了。
兄弟两个站在了屋檐下,邵无波抬头看天,“成败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