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开他身边?”令狐秋没好气道:“我还能陪他同床共枕不成?”
红袖掩嘴一笑,知道他在说气话。
令狐秋好一阵琢磨后,又在那嘀咕,“那女人在齐国,牛有道出道并不久,那女人跟牛有道能有什么仇?”
红袖:“这个不好向上面打听,规矩先生是知道的”
转眼月余过去。
北州刺史府,月色下,钟阳旭负手站在庭院中抬头望月。
得了通报的邵平波匆匆从书房内钻了出来,快步走到他跟前,拱手见礼道:“世伯,您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吩咐,咳咳”话未说完,已经握拳堵唇连连咳嗽。
钟阳旭翻手递出一颗蜡丸,“听说你又咳的厉害了,大禅山特让人购来灵丹妙药。”
邵平波忙双手接过,客气道:“世伯遣人送来便可,怎敢劳世伯亲自跑一趟。”
钟阳旭:“服下吧,益气活血的滋补好东西,花了千金买来的。”
“是!”邵平波捏破蜡丸,里面露出一颗白玉般的药丸,立闻馥郁芬芳,慢慢纳入嘴中,混着生津一起咽下了。
一旁的邵三省立刻进屋取了杯水来给他,邵平波接来咕嘟喝着。
钟阳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