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一起。”
邵三省拾遗补缺道:“会不会是那个组织知道苏小姐下手自有分寸,知道不会殃及令狐秋,已经警告了苏小姐一次,自然不用再警告第二次?”
邵平波冷哼:“只能说有可能,至于是不是真的有可能,照姐心里应该比我们更清楚,所以要你发消息提醒照姐。另外,若令狐秋和牛有道的关系真有这么好的话,一旦有人袭击牛有道,谁能保证令狐秋不会出手搭救?只要那个组织没提醒照姐,这个令狐秋和那个组织之间十有就存在猫腻,哪怕不是那个组织的人,必然也关系匪浅!”
邵三省:“若真如此,牛有道的事,是不是要提醒苏小姐罢手?”
“不!”邵三省摆手,“若令狐秋真是那个组织的人,这回不警告照姐就是不想暴露令狐秋的身份,可见这个组织对令狐秋身份保密程度之高,照姐若知道了,怕是要给自己惹麻烦。告诉照姐,让她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心里有数就行。”
“好,明白了,我这就发消息给苏小姐。”邵三省点头应下。
待屋内只剩一人,邵平波仍在屋内徘徊不停,最终走到案前灯火下停步,指尖在案上轻轻点击着,盯着火光自言自语:“一个散修,能有今天,难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