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转身离去,黑牡丹送到门口,“先生慢走。”
又站在门口目送了三人回他们自己的房间。
关门回了屋内,黑牡丹表面的淡定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焦虑,焦虑徘徊。
返回了自己房间的令狐秋也在徘徊,最终慢慢坐在了一张椅子上,“咚”一声,忽一拳砸在了桌上,恨恨一声,“贱人!不用猜,肯定是那个贱人干的好事!”
没了外人,终于忍不住发作了。
在器云宗商铺,他不好有人假冒了器云宗的人,把器云宗给牵扯进来的话,必然会惹得器云宗追查是什么人假冒器云宗的人,搞不好要扯的自己这边蛋疼。
在黑牡丹面前也不便捅穿,不便是有人要对牛有道不利,否则对方要怀疑他怎么知道是有人要对牛有道不利。
他甚至不能去追牛有道的下落,追上了,与对牛有道不利的人撞见了,是打还是不打?
简直是防不胜防,他一路紧盯,没想到居然在最不可能出意外的地方被人钻了空子。
也恨自己大意了,若不是自己认为这里不可能出事…,很显然,对方正是利用了自己这个心理。
他现在纳闷的是,牛有道被支了出去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