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罡问:“呼延兄,你看起来有点怕船里的女人。”
“不是怕,而是不想招惹她,长这么漂亮能在京城经营京城最大的青楼的女人,能是一般人么?这女人不是哪个男人都能碰的,是西院大王的禁脔,敢对她乱来的人,经常是死的莫名其妙。她既然不肯赎身放人,那就算了,你也别一根筋了,不好惹的。”呼延威低声告诫几句。
袁罡还想说什么,然而想到此行的目的,再想到船里人刚才说了那只是个丫鬟,不需要卖身,只好保持了沉默。
“你没事吧?”呼延威又指了指他身上被鞭子抽的破烂的地方。
“没事。”
“也是,你皮糙肉厚的。”
船舱内,隔着珠帘,苏照斜视着袁罡离去的背影。
秦眠回来,走到一旁,也向窗外看去,啧啧道:“这身板,真正是个男儿样。”
这话搞的好像在说其他男人都不像男人似的。
“安太平!”苏照嘀咕了一声,又道:“查一查此人!”
秦眠道:“人我没见过,但这名字这人,已经查过了。”
苏照回头问:“什么来历?”
秦眠道:“安太平,正是这豆腐馆的老板,查这豆腐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