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怎么了?”
“我的意思是,刚才还有人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可男人若真要对她没那个心思吧,她又不高兴了,你说究竟是男人贱,还是女人贱?”
“当然是男人贱。”
“我想起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说来听听。”
“一夜有雨,孤男寡女同入一屋避雨,屋内只有一板床可供休息,余处潮湿。迫于无奈共处一床,女小心提防,在床中间划线,曰过线者是禽兽。次日天明醒来,女发现男果真未越界,秋毫无犯,遂给了男一巴掌!”
管芳仪讶异,“不是未受侵犯吗?为何打他?”
牛有道:“女曰,禽兽不如!”
管芳仪愣住,反应过来后,哈哈大笑,笑的花枝乱颤,啐骂道:“胡说八道!”
牛有道问:“琴棋书画,上中下三等,不知我昨晚给你画的画能入几等?”
管芳仪止了笑,饱含深意地盯着镜子里的牛有道,“是不是有了好胜心?”
“和好胜心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不想知道有过多少男人拿了上等与我有过缠绵?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有些人的风度和才华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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