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个个顿时手忙脚乱,迅速施法对邵平波进行抢救。
这位一出事,整个刺史府的高层皆被惊动了。
邵登云来了,大禅山负责坐镇刺史府的钟阳旭也来了,邵柳儿也而来了。
坐在榻旁为邵平波仔细检查过的钟阳旭缓缓站了起来,对邵登云道:“邵兄,大公子怒急之下血气攻心呐,若非有随扈修士抢救及时,一口气上不来的话,只怕就去了。”
邵三省在旁抹泪,他就知道不能说,可是这事能瞒一时瞒不了长久,瞒不住的,大公子每天都会关注船队进度。
已是头发花白的邵登云问道:“那现在情况如何?”
钟阳旭:“暂无性命之忧,只是心脉受损严重,需静养!”
邵登云问:“那什么时候能醒来?”
钟阳旭看了看昏迷中依然紧握双拳的邵平波,“上的病痛可医,心病却是让人束手无策,他如今宛若身陷梦魇一般,什么时候醒来,就看他的梦什么时候能醒了。”
扭头又看向了邵三省,眯眼问道:“你老实交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把大公子给气急成这样?”
邵三省抹了把泪,道:“接到青山郡那边的消息,牛有道从齐国回来了,还带回了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