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牛有道平静道:“没什么甘心不甘心的,计较这个没意义,形势比人强,他们最终能站在哪边还要看我们自己,若是我们自己不能自保,还要求人家跟着陪葬也讲不通,水到自然渠成”
管芳仪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是心宽。”
牛有道:“总不能现在和他们翻脸吧?现在翻脸于事无补,还会让他们彻底站对方那边去,到时候可就很难再拉回来了,这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吗?”
就在这时,雷宗康飞掠而来,禀报:“道爷,有人求见。”
牛有道问:“什么人?”
雷宗康近前低声道:“燕国朝廷的人。”
牛有道皱眉,“来了多少人,所为何事?”
雷宗康:“一男一女,就两个人,女的很漂亮。为何而来没说,只说要见您。”
“请吧。”牛有道颔首,待雷宗康离去后,又偏头给了管芳仪一个眼色,示意戒备。
没多久,两个蒙在黑斗篷里的人进了茅庐山庄,雷宗康将二人引到了水榭。
水榭内,管芳仪与牛有道已在等候,身后陈伯等人领了几个人陪同,戒备着。
两位来客脑袋蒙在斗篷帽子里,看不清真容,不过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