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理由,令彭又在嘴角略有抽搐,徐徐道:“我对海如月那女人的情事没兴趣。司徒兄,我只想知道,金州往南州边境集结的大军是怎么回事?”
司徒耀又把海如月搬出当借口:“如我刚才所言,海如月不愿看到商朝宗受委屈,大军集结调动皆是海如月的主意。”
尽管他自己知道这个借口太拙劣,可是没办法,不管怎么样,都得找个借口出来,否则怎么说?直接告诉彭又在,我万洞天府就是要打你?
真要这样说了,未免欺人太甚,泥人尚有三分火性,逼得狗急跳墙没必要,也不是这边的目的。
彭又在:“司徒兄的意思是说,海如月要调集金州人马攻打我南州,为商朝宗讨回公道?”
司徒耀:“会叫的狗不咬人,不叫的狗会咬人,这女人不声不响搞出这动静来,十有还真有可能会乱来。女人嘛,容易感情用事。”
彭又在:“如果我没误判的话,司徒兄是在告诉我,万洞天府已经控制不住了海如月,要坐视海如月破坏你我双方的联盟?”
司徒耀:“话也不能这样说,其实事情还是可以避免的。”
彭又在:“我能亲自前来,是抱着诚意来的,能化解问题自然是皆大欢喜,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