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见,想死我了。”
“嘴巴倒是变甜了。”步寻笑了笑,上前打量了一下,“听消息你还在北州,突然在此现身,我还当是有人假冒。无故献殷勤,说吧,什么事。”
牛有道朝他身后的随从抬了抬下巴。
步寻举手过肩,挥了挥,不相干的人员立刻退了出去。
牛有道自己不坐,也不请对方坐,赶时间,有话直说,“大总管,我就不废话了,这京城有什么事情瞒不过您,邵平波来了齐京,您应该知道吧?”
步寻皮笑肉不笑道:“这是追着不放啊!你们两个非要过不去干嘛,你上次把人家的战马给劫走了,人家还没找你算账吧?”
牛有道:“直说了吧,我跟他有仇,你帮我个忙,让我借他脑袋一用。”
步寻:“你跑到宫里来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合适吗?”
“北州!”牛有道掷地有声道:“若不想北州大乱,就把他脑袋给我。”
他如今的眼界和格局已非从前,已明白了对方当初让自己安抚住商朝宗不要在南州搞事是什么意思,说白了,齐国目前需要东边四国的稳定,不然晋国那只老虎可能又要出来啃上两口。
步寻装作听不懂,“他死了,北州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