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退下了,只留了牛有道和蒙山鸣。
看了看这情形,蒙山鸣心头狐疑,问了声,“道爷何事相招?”
牛有道亲手斟茶摆在了他面前,“之前给王爷的回信,有点失态,王爷不会怪罪吧?”
听是这事,蒙山鸣忙摆手,“不至于!是王爷太过冲动了。不过也是事出有因,宁王为勘平燕国戎马一生,王爷有其父风范,何况王爷又是商氏皇族,无法坐视,一腔热血免不了有些冲动,还请道爷体谅,”
牛有道笑道:“冲动点好,若是个唯唯诺诺的人,成不了一个好的统帅,没点血性又如何在这乱世开创基业,我也不会与王爷相伴至今。不过血性归血性,头脑发热乱来就不好了,蒙帅的话王爷能听进去,多多提醒王爷才是。”
蒙山鸣点了点头,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爷招老夫来,就为这事?”
牛有道摆手,“蒙帅一代名将,用兵如神,此番与蒙帅面谈,是想请教蒙帅,若南州出兵,蒙帅有多少把握平定燕国内乱?”
这个问题令蒙山鸣沉默了许久,最终沉吟着回道:“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
牛有道哦了声,复问:“容易有多容易?”
蒙山鸣捋须,目中光芒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