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落下个抗旨的罪名!”
罗照脸颊绷了绷,一字一句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几人相视一眼,东应来奉劝,“大都督,何苦一意孤行?朝中的蝇营狗苟你也知道,战事不利已经落人口实,若再抗旨,怕是不知有多少人要对你落井下石,我们也是为你好。”
罗照叹道:“仗打成这样,我万死难辞其咎,那些后果我已经不在乎了,事后任由处置!我不是文官,可以不作为求稳妥,只要不出事就能厮混。我是武将,战场上能厮混吗?所以那些文官的心思永远无法与我等沙场将士真正合谋。撤?现在怎么撤?如今战场局势有利于燕国,燕国为何还要与我大宋谈判?无非就是因我大军威胁到了燕京,才逼得他们不得不谈判!”
“现在撤了才是真正找死!一旦燕京的威胁解除,你觉得对方还有必要和我们谈判吗?”
一句话点中要害,令诸人神情凝重。
“谈判的结果落实下来的可能性又有多大?有歼灭三百万宋国主力人马的机会,作为敌军谁看了都眼红,如果我是蒙山鸣,一旦燕京威胁解除,朝廷的旨意完全可以当做放屁,必然要撕破脸,我宋军休想轻易渡过东域江,耗也能把我等粮草耗尽,进而耗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