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说什么见怪不见怪,不是埋汰人么?皇烈腹诽,表面上却连连赔罪道:“说到底还是我们这边眼皮子浅了些,牛长老志不在此,哪会跟我们计较什么南州的得失。以前做的不对的地方,还望牛长老海涵。”
“都过去了。”牛有道手一摆,“再让大禅山挤在南州,也有点说不过去,你看原赵国领地的光州如何?”指了指地图上的光州位置。
“光州?”皇烈惊疑不定,不知他这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皇某愚昧,还请牛长老明示。”
牛有道:“大禅山继续挤在南州,缩手缩脚,想必也不舒服,让大禅山移往光州坐镇如何?”
南州有牛有道撑腰,大禅山本就不爽,如今牛有道又成了紫金洞长老,必然要被压的喘不过气来,若能另有去处自然是巴不得。可皇烈不信牛有道刚来紫金洞就能做这么大的主,就能决定一州归属地位的划分,不由试着问道:“这是紫金洞的意思吗?”
牛有道:“谁的意思不重要,只要大禅山愿意,就没什么问题。”
“这…”皇烈还是不敢相信,“牛长老,这种事可开不得玩笑?”
牛有道收回了手,双手搭在剑柄上,“一场大战,各国修士都损失不少,燕国东征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