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你这样搞,朝臣没意见才怪了。”
吴公岭:“意见?我不是牧卓真,牧卓真已经被他们的意见给害死了!我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他们的意见不重要。”
惠清萍:“谁种的地就是谁的?那些流民连粮种都拿不出来,最后便宜的还是那些大户,将来宋国境内的大量百姓没有耕地,我看你怎么办。”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不许之以利,哪来的卖力?先稳住局面,待局面稳住了,再收拾他们也不迟。”吴公岭摆手,不跟这女人废话这事了,盯着她手中的书信,问:“谁的来信,天女教?”
惠清萍将信扔在了桌上,“牛有道。”
“牛有道?你那个结拜兄弟?他写信给你干什么?”吴公岭讶异,立刻伸手拿了信来,瘦下来有神的大眼睛滴溜溜看着,只见信上写了些追忆往昔情谊的事,然后又是些恭喜的好听话之类的,说什么有空来与惠清萍相会叙旧情什么的。
惠清萍嗤声道:“什么结拜兄弟,当初只不过是被他给利用了,用得着就是大姐,用不着我当初怎么求他都没用,如今估计是看我这边得势了,又搬出什么旧情来了,十足的小人,理他作甚。”
吴公岭面色凝重,沉吟道:“当初的苍州就是紫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