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这种时候牛有道又拿不出证据来,他自然要帮自己人。
若是有机会连自己人都不保,那他这个掌门也做不下去了。
春信良又问:“严立,你自己老实交代,你有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严立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恨自己当时一时冲动没管住自己的嘴巴,可那事和这事能有什么关系?他发现牛有道这人太刁钻了,连这也能把他给拖下水,真要这样的话,以后这厮对自己胡搅蛮缠,自己岂不是连嘴都不能还了?
幸好掌门师兄帮他开脱了,他当即一口否认道:“没有!我绝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哪能承认,牛有道又没证据,他肯定不会承认。若没有牵扯到圣境名单的事,也就是斗嘴吵两句的事,让他认也就认了,现在不可能承认,否则这事真的是扯不清了。
牛有道啧啧冷笑道:“好啊,果然是小人,昧着良心的话还真是想怎么说都行!”同事斜了眼宫临策。
严立怒道:“牛有道,诬陷人要讲证据,由不得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牛有道:“严长老,算你狠,我今天算是认识你了,说出的话跟放屁一样,以后我再也不会信你的鬼话了。严立,你说你没说过,有种当众发个毒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