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管青崖执掌的一方面权力肯定难保,届时他严立在门中话语权将越发薄弱。
当即出声道:“元长老,你这样说,是宁愿相信外人的话,也不相信本门弟子的话咯?”
元岸淡然道:“严长老,我不是这个意思,咱们紫金洞好歹是名门正派,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让坏人侥幸,你说是不是?”
严立针锋相对,“谁是坏人?有本门两个弟子作证,难道还不足以证明管青崖的话吗?”
傅君让慢吞吞插了一嘴:“据我所知,那两个弟子对管青崖惟命是从,有些事情看差了也说不定。”话里有话。
“好了,不要再争了。”宫临策见有人想把事情往另一个方向延伸,遂果断出声打断了争执,“管青崖和管芳仪各说各的理,我不偏袒任何一方,谁都有说谎的可能,但谁都不会承认。在结果难定之前,我们身为紫金洞弟子,首先还是要相信自己紫金洞的人。”
他这样说了,说的在理,其他人倒是不好再说什么。关键宫临策在宗门势大,没有把握前不好和宫临策发生正面冲突,否则宫临策这个掌门也不是吃素的。
严立略抬头看着屋顶,心中略有快意。
傅君让:“掌门的意思是要处置茅庐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