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的人,他会想尽办法摆脱。一旦我们跳出来,一旦让他摸到了头绪,他会借机生事的,这事不能让其他几家知道。”
黑石:“不妨先试试看,他若是不配合,那就直接做掉,不妨再从上清宗那边下手。”
乌常:“上清宗?还用你来提醒我?赵雄歌和魔教相处这么多年,连对魔教都不肯吐露半个字,你以为他会告诉上清宗?上清宗是他的情分,不是他的希望。我为何选中牛有道?你呀,不懂赵雄歌那种人,只有与赵雄歌目标一致的人,才有可能让赵雄歌吐露秘密。和他有关系的人,我看来看去,也只有这个牛有道存在这种可能性,还是要在牛有道身上多下工夫,明白吗?”
“圣尊明鉴,属下明白了。”黑石欠身应下。
乌常不再言语,全身心抡锤开凿,可谓是汗流浃背,一头散乱的长发粘着汗水贴在身上,抡锤时的肌肉狰狞。
黑石慢慢退下,其实有点想不明白这位,为何要把自己沦为俗世苦力一般。
开凿时不施以法力,纯粹以血肉之躯的体力行事,一点点开凿。
这座山中开凿出的巨大空间,都是乌常这些年以一己之力开凿出的,明明随时可以号召其他人来效力,却不让,非要亲自卖力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