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啊,外面怎么闹那么大动静,听说你连京畿城防大军都调动了,怎么,有人造反吗?”
太叔雄道:“小侄惭愧,打扰了大伯的清修,实在是罪过!”
“都是一家人,就事论事,哪来什么罪过不罪过的。你是皇帝,驾驭朝政,该行什么手段我相信你是心中有数的,我也不会干预,处处干预,你就没办法办事了。晋国是咱们太叔家的,搞乱了就是搞乱咱们自己家,所以我不会带这个头,也不会让器云宗其他弟子妄为,这点你大可放心。”太太叔飞华摆了摆手,转过身来,抬手捋着胡须道:“但今天这事我实在是看不懂了,朝廷大员的儿子,那是随便什么人找个借口闯进人家家里去就能杀的吗?”
“真要如此随便的话,朝纲何在?法纪何在?公道何在?人心何在?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阿雄啊,治国理政我是不如你,可我毕竟主持着整个器云宗,我想两者之间还是有共通之处的吧?那个邵平波,我承认的确是个有能力的人,可一个人再有能力也不能包揽所有事情,难道要让他包揽整个朝堂不成?闯到大臣家里杀大臣的儿子,谁给他的胆子?连我都不敢这样做,他是不是做的太过了点?”
“还连闯七家,连抓七家的人,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