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还是不写,随便你!不过你好歹是一派之尊,我建议你给自己留点体面。”说罢慢慢品茶,不再正眼去瞧对方,显得异常平静。
待到盏茶喝干,待他放下了手中茶盏,袁罡一手搭在了公孙布的肩头,就要将他给拖走。
“慢着。”公孙布猛抬手,一脸苦涩模样,艰难道:“我写。”
于是袁罡松手了,公孙布慢慢伸手捉笔,慢慢蘸墨斟酌用词,最终落笔,写下寥寥几句后,又慢慢搁笔了。
管芳仪上前,揭了纸张到手,横摊在手上给牛有道看。
纸上内容倒是简单明了,自己承认了自己是缥缈阁的探子,深感对不住五梁山上下,就此羞愧而去。
检查过后,确认内容上没什么问题,牛有道朝对面的公孙布抬了抬下巴,“喝茶!”
管芳仪收了手上遗嘱退开一旁。
公孙布盯着眼前茶盏,苦笑着伸了手,端茶昂首,一饮而尽,连不少茶叶也给咽了下去,放下茶盏后,看向对面:“道爷,你不是已经遇难了么?为何…”
一旁的袁罡突然出手,勒了他脖子,端了下巴一拧,嘎嘣一声脆响。
公孙布的脑袋面门转到了背后,瞪大了眼睛,再也看不见了牛有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