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六圣,五圣又四圣的,也不知在搞什么名堂,改口太快弄得人舌头都快捋不顺了,搞得人开口闭口都有些不习惯了。
什么叫不可能?鬼医看了看手中信,神色惊疑,是四圣还好,当他有用处留着打个杂,也许还会给他几分面子,若不是四圣的话,那才是最可怕的。
想想都可怕,摘元妃眼球,偷无量果,搞元色,杀雪婆婆,九圣已经折了五个,那些人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偏偏修行界至今为止连是什么人都不知道,有时候明面上的人不可怕,最可怕的便是这种躲在暗中的亡命之徒。
这些人跟九圣对着干,哪个不是提着脑袋玩命的,谁敢往那些人的事里掺和?活得不耐烦了还差不多。
现在整个修行界都噤若寒蝉,没人敢站队,轮不到师徒几个逞强。
在其他人面前装装鬼医的威风还行,在那些人的眼里,他们药谷这几个算个球。
自己被逼着干过什么好事心里没点数吗?人家敢出手,还敢放你回来,这胆子已经是有恃无恐了,表明了随时能捏死你,不识相试试看!
鬼医算是明白了点什么,仰天一声叹,“人家让你出手伤了黎无花,已是客气。咱们师徒的行踪都在人家的掌握中,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