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除嘶了声,“他早就猜到了要迁都?”
高品颔首,“那家伙目光之深远,谋略之深远,不是你我能比的,随便发个财只是顺手的事,所以我才说,他躲在太学里当教书先生可惜了。”
尹除唏嘘一番后,又冒出酸溜溜的话,“他不带别人,独独带着大帅一起发财,说明他还是要给大帅面子的。”言下之意很明了,还是他家小子的事。
高品差点啐他一脸唾沫,“屁的带我发财,我分明是被他给算计了,被他给利用了。”
尹除愕然,“怎讲?”
高品:“那些产业价值暴增时,我也以为他是好心,后来一想,发现不对。他当时压根不知道自己会娶公主,也不知自己会成为太学都督。你想想看,置办那些个产业容易惹人眼红,容易成为众矢之的。什么稳定人心让我置业,分明是要把我给拖下水。”
“他一封信就把我给装了进去,为了稳定人心,我傻乎乎置办的产业比他不知多了多少倍。天塌了有个子高的顶着,要成为众矢之的也是我挡在前面,轮到他头上,他好歹有功,他再损失也损失不到哪去。”
“差点就被他给糊弄了还记他的人情感谢他,差点被他给卖了还帮他数钱。这家伙太阴险了,不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