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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我只救过新受伤的人,对于这种伤的太久的情况,我不敢保证能否成功。”
卧室外,面对一脸期盼的红发凯特琳,夏尔谨慎叮嘱。
“所以夫人最好不要抱什么希望。”
“如果连您也无法救他,那只能怪布兰命该如此。”凯特琳凝声说着,脸上泛点坚持,“但我相信布兰不会是这种命运!他的未来应该在马背上,而不是床榻!”
他的确不是这种命运。
夏尔暗忖,但这种事情也不好明说,于是只点了点头,随后踏步走入房间。
一位五花大绑的男性已经在床榻尽头瘫倒,这是一位夏尔不认识的囚犯,史塔克夫人“精挑细选”了许久。
而作为“患者”,布兰正趴在他那覆盖着熊皮的柔软大床上,露出背部稍显纠结的扭曲脊梁骨。
“使者大人,你是来救我的吗?”仰头看向来人,小男孩对夏尔充满了期待。在这阵子母亲的耳濡目染下,他对夏尔可是比当事人有信心的多。
“叫我柯蓝斯顿就好。”夏尔冲其笑了笑,随后低头打量他背部的伤。
这明显是摔断了脊椎骨,在中世纪简陋条件下,真不知道是怎么活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