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进来吧”
“诺”
门被打开,费恒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
寒气席卷而至,三人同时把衣服裹紧了几分。
“毛毛躁躁成何体统?”
“并非是孩儿毛躁而是此事重大,必须立即告知父亲”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请父亲将家财尽数取出购买债券,若是迟了一分必然会悔之晚矣”
“为何?”
费震一下子就从席位上站了起来,双目中露出惊讶的神色。
若非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从小聪慧不会说些妄言,此时少不得就是一顿责罚。
所有家财这几个字,岂能胡乱说出。
“太守并非无根基之人,这一月来从昌河镇陆陆续续迁移了十万人口,并且这些人尽唯太守之命是从。我们本以为新修的中心商业区只是一处无人居住之地,然而却忘了这十万昌河镇百姓。如今房屋价格低廉,可以用债券购买”
“若是我们先购买债券,在用债券购买还未修建完工的房子,等十万人入住之后房价必会大涨。彼时不管太守是否履约,房子在手也不愁卖不出去,对我等而言有赚无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