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余汗城外一名车夫手持马鞭狠狠的往下抽打,战马发出嘶鸣之声速度加快了几分。
感受着风吹过脸颊带来的冰凉之感,车夫对着身后大声询问。
“先生、只待于言才兵变成功就能直扑豫章郡府,彼时主公交代的任务可就完成了”
“只是小人有一事不明,假若于言才按照主公交代的那番话行动,不仅成为余汗之主,还一举收复了山越之心。到时候夺豫章吞庐江,岂不是为自己找了一个强敌?”
“彼时袁州牧又当如何招架?一旦袁州牧兵败,孙氏必然覆灭。主公为孙氏羽翼,又将如何收场?”
声音穿过布帘,在马车内响起。
坐在里面的周平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
“你真的以为于言才能吞庐江?别说于言才就算是彭庆也吞不了”
“为何?”
“江南百姓和山越乃是世仇,就算于言才偷袭得到了豫章郡,又能如何?难道他真的可以用家小要挟到豫章将士吗?恐怕不仅无用,反而会起到激怒的效果”
“这?”
车夫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周平继续说着。
“一旦山越有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