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含真笑笑:“禁中之事,我一个外命妇,如何敢随便泄露?”
这么一个大帽子盖下来,饶是姚氏再巧舌如簧,也不好再劝了。承恩侯府亦是皇亲,还曾经风光过三十年,规矩礼数都是懂的。如今承恩侯府圣眷不再,姚氏有些事也不敢做得太过火。欺负秦含真年轻脸嫩又是晚辈没关系,真犯了忌讳,万一让宫里知道,她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姚氏干笑道:“说得也是。这禁中之事,比别家的琐事不同。万一真的犯了忌讳,损了圣眷,可就得不偿失了。三侄女儿年轻,不想惹事,也是人之常情。”
她喝了口茶,定了定神 ,继续笑道:“其实不瞒你说,二伯娘也不想招惹这样的事。奈何人在世上,总有三亲五戚的,好说歹说求到你头上,你难道还真能板着脸把人赶走不成?总不能为了几句闲话,便真的翻脸不认人了吧?我也是没法子,才想着三侄女儿是宫中的常客,试着来打听打听。若是能打听到些什么,哪怕是一点儿用都没有的闲话,我也能就交差了。”
秦含真瞥了她一眼,嘴角含笑:“难不成是姚家有意竞逐皇后之位?真看不出来,姚家的姑娘还有这等雄心壮志?”
姚氏干笑着道:“她们哪里是那块料?只是后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