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如今就他一个人支撑着,倘若官职能高一些,那全家人在外人面前,也能多几分体面。再者,他若是以比较高的品阶丁忧,起复后再通过桂家或承恩侯府的关系,在京中谋求同品阶的职位,便等于是变相的升迁,他绝不吃亏。若不是自身恰好处于这等尴尬的境地,他是绝对不会考虑外任的。但有时候做人,就需得灵活一点。
那段日子,许家长房一直十分安静,低调得很,家庭成员也几乎不出门做客,只有长女许岫,曾经为了探望祖父的病情,回过一趟娘家,但她是独自带着下人回来省亲的,丈夫桂二公子并未陪同,因此,许大老爷病发之事,也并未传到桂家人耳中。面对父亲的请求,许岫似乎是一脸的为难,也不知到底出了力没有,但桂家仍旧没有给出答复,估计她就算出了力,也收效不大吧?
秦含真听着祖母牛氏的叙述,心里也十分惊讶:“这些事儿,都是二伯娘打听来的?不是说许家长房一直向外隐瞒,连姻亲桂家都不知情吗?她是上哪儿打听去的?难不成是收买了许家长房的哪个下人?还是大伯祖母那边听说了消息,又泄露到二伯娘耳中去的?”
牛氏道:“你二伯娘到底是怎么得的消息,我也说不清。不过你伯祖母似乎还不知道她亲哥哥发病的消息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