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大伯祖母知道了实情,许大老爷又有个好歹,很难说东府会不会需要守孝。大伯祖母,终究是上了年纪的人了,一向又病得不轻,吐过好几回血呢。”
牛氏叹气:“其实她这也是自找的。我劝过她多少回了,她就是想不开!倘若许家对她十分好,她惦记着骨肉亲情,一心一意为许家打算,也就罢了。可往日许家只知道事事依赖她,仗着她嫁进承恩侯府,一个劲儿地要好处,也没帮上她什么忙。如今许家长房更是对她没有半点儿真心,连探个病都不肯。许家二房对她倒是恭敬,许嵘也算是争气,她反倒不太当一回事,好象她促成了许嵘跟五丫头的婚事,便不必再操心别的一样。她这心长得也太偏了。可惜许峥也好,许家长房其他人也罢,都辜负了她的期盼!”
秦含真道:“这种事,旁人如何劝得来?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她以往的偏心与无原则的纵容养出了许家长房这等没心没肺的晚辈,如今要承受因此而来的后果,也是理所应当。”
牛氏叹了又叹,道:“罢了,她的事,咱们还是少管吧,想管也管不来!倒是有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你二婶娘的弟弟冯玉庭,虽然今科会试没有参加,但已经决定两年后的正科会试要下场了。你二婶娘让他留在京城备考,还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