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殿试,不见得会有什么好结果。让他下一科再试,兴许会更有把握些。当初简哥儿不也是如此么?余世子更是一跃升到了杏榜前列的位置。峥哥儿自幼聪慧,才学出众,定然不会比他们差的。他需要的只是运气而已。你表兄何必非得让峥哥儿死守着这一科不放呢?”
秦仲海淡淡地道:“表兄应该没有这样的想法。更何况,如今大舅快不行了,峥哥儿也没法再参加殿试,本来就要下一科再考了,省了他们犹豫不决的功夫。”
许氏虽然觉得儿子这话语气怪怪的,不过儿子近年对许家生出不少成见来,说话阴阳怪气些,也是常事。许氏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倒也没有多想,只是道:“如今想来,幸好岫姐儿出嫁得快,峥哥儿娶亲也快,否则你大舅这一病,孙儿孙女们的婚事都要耽误了。当初我们还嫌桂家把婚礼的日子定得太早,不够尊重,也就是你表兄表嫂昏了头,一心攀着桂家的高枝儿,才肯答应的。倘若当初婚礼定得再晚上一两个月,撞上你大舅的事,桂家还不知乐不乐意继续要这门婚事了。我听说他们家原本就急着给儿子续弦的……”
秦仲海见母亲只知道聊这些旁枝末节之事,也知道她精神 不济,只怕也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了,便直接问她:“母亲,大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