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含真与赵陌把秦含珠送回了西府,又去看了秦平、蔡胜男和定哥儿、庄哥儿两个弟弟,方才回到别院去。
虽然没干什么事儿,但转悠了这半天,秦含真觉得自己也挺累的,换过家常衣裳后,便索性叫人抬了一把长椅到窗台下,往上头躺了,伸伸腰骨去。
赵陌换了衣裳,亲自端了一壶清茶与两只杯子过来,挨在她旁边坐了,小夫妻俩自斟自酌,倒也悠闲。秦含真便问起了赵陌:“今儿进宫,太上皇和皇上知道了大伯祖母去世的消息,有没有什么话说?”
赵陌摇摇头:“他们能说什么?按旧例派个体面的太监去府上吊唁也就罢了。承恩侯不得圣眷,承恩侯夫人的名声也是一言难尽,我估计连死后的尊荣也不会有的。宫里能派人去吊唁,就已经是给足了承恩侯府脸面了。你二伯父心里也清楚,因此不会有什么怨言。”
秦含真叹了口气:“二伯父本来官做得挺好的,升了官还不到两年吧?这不长不短的,等孝期结束后,也不知道是能原阶起复,还是再往前一步。他年纪是真不小了。还有大堂哥,新进士未入职,又未考庶吉士,一年后出了孝再谋官职,就事事都比同年同榜们落后一步,怪可惜的。我们先前商量他该去哪儿做个县令,商量得那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