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糊涂了,侍候时有所怠慢,才造就了他的身死。叫哪个多事的御史告上一状,你们兄弟父子的名声才是别想要了!”
秦仲海不由得一滞。其实,这个问题他也是想过的,也有些担心。不过他行得正,坐得正,倘若朝中有人来质询,他自有法子证明自己的清白。父亲身边根本就不缺人侍候,而且事发时他们合家都在城外,哪里有什么怠慢害死人之说?秦仲海很镇定,仍旧坚持自己的观点。
牛氏见状便道:“罢了,你们夫妻好生商量吧,左不过这都是你们家的事儿。我和老头子已经说了自己的想法,最后还是要看你们的决定。”不过她也不忘提醒姚氏一声,“你这孩子性情有些过于严苛了,松风堂里的下人,都是侍候过你公婆多年的。就算这回有些失了职,但还有许多人跟着你们出了城呢。就算要追究他们侍候不力之罪,也要查清楚了谁是当值的那一个,又是谁疏忽职守,耽误了你公公求医,别什么人都一概罚了,死活不论。你觉得这样省了事,在别家人看来,却是对长者不恭了。换了是别人家,这样侍候得老人终老的旧仆,都是要主家负责养老送终的。”
牛氏会有这样的话,有一半是因为秦含真方才跟她念叨了几句,另一半也是她自己的想法。松风堂里这么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