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没有着落,事事不顺心,言行间便有些不大妥当。这火上浇油的,裴老夫人便不客气地重罚了裴茵一回,还要禁足她三个月,又罚她抄女诫。裴茵又气又恨,回到房中私下发了一回火。恰好那媳妇子的女儿上前服侍,被裴茵揪了个错,狠狠打了二十板子,命都去了半条,连差事都丢了。
那媳妇子觉得闺女冤枉,自个儿又是裴大奶奶跟前多年的老人了,在主母面前多少还是有些脸面的,便去求裴大奶奶。她倒不敢说埋怨裴茵的话,只是想要为女儿保住差事罢了。可裴大奶奶却偏心女儿,又怕打骂丫头的事传到上房,会叫裴老夫人与二房、三房说裴茵是对长辈有怨恨,借丫头撒气而已,不但没有答应媳妇子的请求,反而还给她女儿栽了个偷盗的罪名,直接撵出府去,省得连累的女儿的名声。那媳妇子大惊失色,再求一回,却连儿子的差事都被抹了。
这媳妇子直到这时候才明白,自己就算忠心于裴大奶奶二十多年,在主人眼中也只是一条可有可无的狗罢了,说弃就弃了。然而她自个儿被弃不要紧,一双儿女却都正是青春正茂,怎能就此沦落?当她得知裴国公府要处置一批奴仆,先将人送到京城以外的田庄上,假称是让他们去做活,其实是到了外地再叫人牙子来把人带走,省得叫京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