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顶多就只有琴弹得还好,但也说不上顶尖儿。新皇后娘娘,你大堂嫂,还有你小姑子裴茵,那时候的琴艺就比你强。至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的后三样,你就没一样是比得上人家的。你三妹妹刚从西北回京,就能在功课上将你比下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秦锦仪气得脸都歪了,差点儿没把桌上的茶具都摔碎了。
小薛氏说起女儿的这种种表现,只觉得她又不争气,又糊涂愚蠢,命也不好,千挑万挑挑中了一支高枝儿,原以为嫁得了好人家,如今才知道是入了豺狼窝。倘若是懂得自省的,老实低调些,也能逃出火坑,一辈子求个清静日子,偏她又不甘心,非要争一个富贵荣华不可。这样的人,别说秦含真与她关系本来就不怎么样了,就连身为亲娘的小薛氏,都觉得不值得救。
她含泪对秦含真道:“大丫头实在是不争气,连我做亲娘的,都觉得她没救了!可到底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一块肉,叫我如何忍心眼睁睁看着她被人害死?!我便跟她说了,既然她不愿意舍了身份,只求一个实在日子,又不肯留在裴国公府担惊受怕,那我就厚着脸皮,跟裴大奶奶商量去。我们秦家不拦着他家给裴程娶二房,纳良妾,只是裴程需得与大丫头析产别居。大丫头当日的陪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