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硕在那里气愤地破口大骂,自个儿则轻飘飘地走了。至于赵硕事后气得如何肝疼,如何茶饭不思 ,如何暴怒上火,那就不是他关心的事了。他只是要绕到肃宁做一场戏,进京后好颂扬自己罢了。如今表面功夫已做完,自然是早早脱身进京,办正经事去为妙。难不成还要留在肃宁,看赵硕过着如何悠闲自在又不自由的生活,再看赵陌人在京城,却把封地治理得井井有条、政通人和么?
秦含真忍笑对赵陌道:“这可麻烦了,不知道你父亲会不会被气出个好歹来。他都修身养性了这么久,脾气还是这么大。”
赵陌轻笑:“就算他脾气不大,得知幼弟要越过自己与另一个兄弟,夺取益阳郡王府的继承人之位,也要着急上火的。他本来还指望着将来能从益阳郡王府东山再起,如今美梦破碎……幸好我早已在他居住的庄子上备下了好大夫,也有好药,再有个美貌的马姨娘温柔小意,以及一位有望继承他雄心壮志的弟弟,想来他应该不会气得太久吧。”
赵硕会不会气得太久,还是未知之数,赵研离开肃宁后,倒是没几日就到达京城了。他果然是带着家眷前来的,只是家眷与大批行李、寿礼一起留在船上,没跟他一块儿前往肃宁罢了。等他回头与大队伍会合,便又继续坐船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