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声了,可惜我不方便去看蔡姐姐出嫁的热闹场面,想着你也是孤零零一个人在家,索性便来寻你一处说话。”
余心兰笑了:“你有心了。我虽不寂寞,却也高兴有人来陪我。”她拉着秦含真坐下,又命人上清茶素点来。至于原本在她屋里忙碌的丫头们,则叫她打发出去了。
秦含真看了看屋里这一地的狼藉,不由好奇:“你这是在做什么?又不是六月初六晒书日,你把都翻出来做什么?”
余心兰道:“闲来无事,我就让人把书都拿出来理一理。相公提过,这回南下,打算从族里请几位读书人上京,与叔叔们一处结伴读书。我想着这是好事,可这府里着实称不上有什么藏书,只有相公的书房里,还有不少好书。倒是我陪嫁过来的妆奁中,有几百册书籍,其中多一半是外头没有的,寻常人再难找去。相公看过这些书,都觉得好。我就想,从中挑出一部分有益科考的,叫人多抄两本,送到外书房去。等叔叔们与族里来人需要时,随时可以翻看。倘若能让他们有所助益,也能叫相公多个臂膀。”
当然,陪嫁的书里头,最珍贵的那些,她是不会轻易拿出来的。该抄哪些书,她也要好生斟酌,因此才需要认真地一本一本挑选。
秦含真恍然大